超辣麻婆豆腐

【无授翻/德赫】A Wonderful Caricature of Intimacy 25

后记

 

皮球在床上一上一下地运动，简直让人昏昏欲睡。赞恩·马尔福躺在地板上看着他，沃尔夫冈·卢平是他从小就最好的朋友，他躺在赞恩的床上，一边扔一边接住那个橡皮球。

 

“我烦透了，”沃尔夫打了个哈欠，他接住球，又把它扔回空中。“我们还没有从霍格沃茨毕业一整天呢，我已经烦透了。”

 

“我妈妈说你不能一直在这里骂人。布莱克开始学说话了，她说如果他说的第一个词是‘bloody(血腥的)’、‘shit(该死的)’、‘bugger(该死的)’或者‘arse(屁股)’，她就会杀了你。”赞恩一边回答，一边从袜子上拽出一根松掉的棉线。

 

沃尔夫笑了，把橡皮球扔向赞恩。“赫敏姨妈不会伤害我一根头发的。她太爱我了。”

 

“不，伙计，我很确定她只是为了我才容忍你的存在。”赞恩说。

 

“骗子”。

 

“我没有撒谎。”赞恩天真地笑着说。

 

”赫敏阿姨! ”沃尔夫喊道。

 

他们听见赫敏的脚步声顺着长长的走廊传来，看着她把头探进屋里。“你为什么大叫? ”

 

“告诉赞恩你全心全意地爱我，你希望我是你的儿子，而不是他。”沃尔夫在床上说。

 

赫敏转了转眼珠。“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俩什么时候才能长大。顺便说一下，晚饭快好了。把碗碟洗一洗，赞恩，你能把你的兄弟姐妹也洗一洗吗? ”

 

赞恩点点头，看着她离开了房间。“我告诉过你，她只是容忍你。”他对沃尔夫说。

 

“笨蛋。”沃尔夫笑着把一个枕头扔向他的朋友。

 

“你也不能说‘笨蛋’，你这个笨蛋。”赞恩说。

 

 

 

赞恩敲了蒂娜Deena的门，蒂娜让他进来后，赞恩打开了门。他发现八岁的妹妹坐在地板上，周围有一大堆洋娃娃。

 

“嗨，赞恩! ”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说。“你想和我一起玩吗? ”

 

赞恩看着这些娃娃的表情没有那么恐怖。“啊，不用了，谢谢。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。妈妈说要洗手。”

 

“但我的手是干净的，”她一边说，一边让她的两个娃娃撞在一起。“莱科斯Lex的手很脏，去叫他洗洗去。”

 

“今天有人特别专横，不是吗? ”赞恩嘲笑。

 

蒂娜对他咧嘴一笑，露出三颗乳牙。“爸爸说我很完美。”

 

“是啊，爸爸也把你宠坏到恶心的程度。”他喃喃自语道。

 

“可我是他的小女公主蒂娜! ”她骄傲地说，带着马尔福那种傲慢的神气。

 

“当然。”赞恩说。“现在去洗手。”

 

他看着她从一堆洋娃娃中爬出来，跑向与她房间相连的浴室，她卷曲的金发在身后飘动。她长得太像赫敏了，赞恩完全理解他爸爸为什么那么宠爱她。马尔福标志性的发色只会让蒂娜更加可爱。婴儿肥地胖乎乎的，缺牙的，浅棕色的眼睛，总是使任何一个和她说话的男人变成一个十足的傻瓜，随时准备做她想做的任何事。她所有的男性亲戚都围着她那胖乎乎的小手指。

 

他离开她的房间去看他12岁的弟弟莱克斯。赞恩和莱克斯虽然相差五岁，但他们的关系非常亲密。

 

莱科斯房间的门开着，这个年轻的金发男孩坐在床上，一边浏览一本魔药杂志，一边戴着耳机，那是他们的外祖父母给他的礼物。是的，他们有专门介绍魔药的杂志。莱科斯是家里最聪明的人，长得像他妈妈。马尔福家的孩子们都是金发碧眼的，但他们的性格都像赫敏，这是她经常提醒德拉科并感谢上帝的一点。

 

赞恩走到他哥哥的床前，从他手里夺过杂志。

 

“嘿! ”莱克斯用他那青春期粗哑的声音说，深棕色的眼睛眯着眼睛看着他的哥哥。“我正在读。”

 

“妈妈说晚饭要洗手。”赞恩说着，把杂志扔回床上。

 

“我的手是干净的。”莱克斯翻了翻眼睛说。

 

“把它们洗一洗。”赞恩在走出房间的路上说，听着弟弟在身后嘟囔。

 

他走回自己的房间，沃尔夫还躺在床上，只是现在已经睡着了。赞恩朝他的朋友摇了摇头，他的朋友总是喜欢在无聊的时候睡着，通常是在他能找到的任何平坦的地方。赞恩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，随手关上了门。

 

他走到厨房，赫敏坐在桌旁，想让布雷克Blake吃饼干。布雷克是赞恩最小的兄弟，只有十个月大。每个人都知道德拉科和赫敏计划在迪娜之后停止生育，但是布莱克在8年后出现了，这完全是个惊喜。赞恩喜欢叫他事故宝宝布雷克。

 

布雷克一头淡金色的头发，从祖母纳西莎那里继承来的，是一个活泼的宝宝，胖胖的脸颊和明亮的蓝眼睛。他还不会说话，这使他成为赞恩最喜欢的兄弟。

 

“亲爱的，你能把那边的毛巾递给我吗? ”赫敏问。

 

赞恩拿起铺在柜台上的毛巾，在他弟弟的高脚椅子旁边的桌子上坐下。布雷克立即伸手用面包屑糊满了赞恩的脸。太好了。

 

“哦，布雷克，别把事情弄得一团糟。”赫敏叹了口气，把毛巾递给赞恩。“莱克斯和蒂娜洗过手了吗? ”

 

“是的。”

 

“沃尔夫，你把它留在哪儿了? ”她问道，当布雷克挥舞着小拳头向各个方向挥去时，她急忙蹲下身子。

 

“他在睡觉。”赞恩耸耸肩。

 

赫敏笑了。“你父亲正在地窖里整理箱子呢。我发誓，每次我让他做事，他都比老巫婆抱怨得多。”

 

“我不像个老巫婆那样抱怨。”德拉科在门口边说，一边在裤子上擦擦手。“如果你让我用魔杖，我什么也不会说。”他弯下身来揉乱布雷克的头发，吻了吻他的头。“孩子，让你妈见鬼(hell)去吧。”

 

“说真的，德拉科，我刚才对于脏话怎么说来着? ”赫敏皱着眉头问。

 

“地狱hell不是一个脏字，这是一些麻瓜相信的地方。”他争辩道，朝赞恩眨了眨眼睛。“地方不可能是脏字。”

 

她转了转眼珠。“你在地窖里干完了吗? ”

 

德拉科哼了一声。“没有。盒子太多了。你怎么能指望我没有魔杖就完成任务呢? ”

 

“你能不能别再用魔杖了? ”赫敏厉声说。“它真的不会帮助你组织任何事情。它所能做的就是举起重物。你是说你的胳膊太弱了，举不动什么东西吗? ”

 

“闭嘴。”德拉科抓起一杯水，从杯沿上瞪着他的妻子，喃喃地说。

 

赞恩用手捂住嘴，不让自己笑出来。他父母的争吵从来没有停止过逗他开心。赫敏又开口说话时，他不再笑了。

 

“也许赞恩能帮你。”她说。

 

该死的!

 

“赞，你忙吗? 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德拉科说。

 

“呃，”赞恩叹了口气。“好吧，我可以帮忙。沃尔夫现在还没有起床。”

 

“我发誓这孩子比布雷克睡得多。”赫敏说着，对她的孩子做了个鬼脸。“没有他，艾特? ”

 

赞恩和德拉科做了个鬼脸。他们谁也听不懂她说的话，但赫敏实在是太爱她所有的孩子了，她情不自禁。

 

 

 

随着一层灰尘从一个旧盒子里撒了出来，赞恩剧烈地咳嗽起来，他挥开灰尘，用脚挪动了盒子。“这里面装的是什么? ”

 

德拉科从地牢那头抬起头来。“有标记吗? ”

 

赞恩摇摇头，跪下来试图打开盒子。“上面什么也没写。”

 

“可能是你的旧玩具。你妈妈说如果我们找到了，就带上楼给蒂娜和布莱克。”

 

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，尽量不让里面的灰尘飞撒得太远，然后把手伸进去。地窖里的灯光不是很亮，但他仍能辨认出箱子里所有旧玩具的形状。

 

他拿起最上面的两件东西，微微张着嘴盯着它们。他最喜欢的两个玩具，这两个东西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: 罗西和波西——恐龙。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。在他九岁生日那天，德拉科和赫敏说服他放弃了，他也不情愿地放弃了。

 

看着这只绿色的恐龙，波西的脑海里突然充满了他拥有它的理由。他抬头看了看正在翻另一个盒子的父亲。

 

“爸爸? ”

 

“怎么? ”

 

“潘西怎么了? ”

 

德拉科的动作停止了，他抬起头来和儿子的目光对视。“潘西? ”

 

“你从来不谈论她，除了有一次莱克斯六岁的时候画了一幅猴子的画，丹妮说那画长得像潘西……”

 

“我没有她的信息，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。”德拉科耸了耸肩。

 

“她还和那个家伙结婚吗? ”

 

德拉科又耸耸肩。“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?”

 

“我不知道，我只是好奇。她毕竟是我的妈妈……”

 

“赫敏是你妈妈。”德拉科严厉地说。

 

“爸爸，我知道。”赞恩耐心地说。“但这并不能阻止我的疑惑，我不能完全忽略她是谁。”

 

“我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，赞，我真的不在乎。”

 

“妈妈知道她的事吗? ”

 

“不，我不希望你去问她。”德拉科解释说。

 

“好吧。”赞恩轻声说，把两只恐龙放回盒子里。

 

“赞恩，”德拉科叹了口气，“别难过。”

 

赞恩抬起头，摇了摇头，脸上挤出了笑容。“说实话，爸爸，我没有不高兴。我只是好奇。我的生活中并没有出现没有母亲应有的空虚。我保证。”

 

德拉科久久地看着儿子，然后温柔地笑了。“好吧，帮我搬那些箱子，我们今天就能做完。”

 

 

 

晚餐很正常: 布雷克叫喊地很大声，蒂娜试图避免布莱克向她扔食物，莱克斯因为把书带到餐桌上而受到惩罚。赞恩心情沉重地看着这一切，晚饭后，他偷偷溜进自己的房间，发现沃尔夫还在睡觉。他抓起魔杖，插在口袋里，离开了房间。

 

他在客厅旁边停了下来，德拉科、赫敏、蒂娜和布雷克坐在那里。

 

“我要出去几个小时。”赞恩说。

 

德拉科抬起头来，因为布雷克在他的膝盖上颠来颠去。“你要去哪儿? ”

 

“刚出来。”赞恩耸耸肩说。“沃尔夫在睡觉，我午夜前会回来的。”

 

“你拿了魔杖吗? ”赫敏问。赞恩点点头，她笑了。“亲爱的，玩得开心。”

 

赞恩抓起他的斗篷，但又把它放回了衣架上。天太热，不适合穿斗篷，他的牛仔裤和衬衫就足够了。离开家时，他深深吸了一口周围咸咸的空气。

 

莱克斯出生后，他的父母认为他们住的公寓太小了，不能养活一个家庭，所以他们打包搬到了朴茨茅斯一个相当安静的地区。朴茨茅斯实际上位于一个小岛上，小岛与英国之间有一条小海峡。有几座桥连接着岛屿和大陆，但交通确实不存在幽灵和飞路的问题。

 

赞恩走到码头，让微风吹乱他的头发。赫敏总是催促他把它剪掉，但他根本没有注意到。它卷曲得很烦人，总是让德拉科想知道他的卷发和波浪是从哪里来的。赫敏喜欢告诉他送牛奶的人其实是赞恩的父亲。

 

他的发梢拂过衬衫领子，卷过耳朵，但他通常只是用手把它推开。随着年龄的增长，深金色的头发和浅色的头发混在一起，留下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深色和浅色的头发。

 

他真的不愿意去想他的头发。这只会增加他的压力。

他把手伸进口袋，终于到了目的地——码头下面的一个地方，他可以在那里幻影显形。他聚精会神地把国际幻影显形的规则复习了一遍，把海滩上潮湿的空气抛在了身后。

 

 

 

赞恩从电话簿上找到了地址，又从一家咖啡馆的老板那里问了路，然后沿着长长的小路向他童年时模糊记得的城堡走去。

 

他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。他有一部分真的很想知道潘西在做什么。他还有一小部分，他报复心很强的一部分(无疑是马尔福的一部分)，希望她后悔没有爱她的儿子。

 

他大步走到门口，迅速地敲了敲门，退了回去，一只手捋了捋头发。他数到十，等着门开。

 

当一个家养小精灵打开门，疑惑地盯着他时，他并不感到惊讶。“先生，我能为您效劳吗? ”

 

“是的，嗯……潘西在吗? ”

 

“我的女主人在家，是的! ”家养小精灵尖声说。“我能告诉她谁来拜访了吗? ”

 

“嗯，告诉她是赞恩·马尔福。”他紧张地说。

 

“赞恩少爷! ”家养小精灵尖叫道。“天哪，你已经长这么大了! 我记得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，还有你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，你还是个那么小的孩子! ”

 

“哦，谢谢，我想。”他说。“对不起，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了，好久不见了。”

 

“您想知道我的名字，我感到很荣幸，先生! 是我西西里。”

 

“嗨，西西里。”他说。

 

“你得进来了，先生，现在赶快，”她急忙说。“跟我来，我带你去见我的女主人! ”

 

赞恩走进富丽堂皇的房子，跟着家养小精灵匆匆走向他认为是一间起居室的地方。

 

“潘西小姐，年轻的赞恩少爷来拜访了! ”西西里兴奋地说。

 

赞恩站在门口，看着那个背对着他的黑发女人转过身，惊讶地盯着他。

 

她一直坐在那里，手里拿着一本书，享受着壁炉里的温暖。

 

她久久地盯着儿子，看着他的眼睛，上下打量着他，不太相信站在她面前的是谁。

 

“嗨。”赞恩轻声说，目光从生母身上移开，盯着自己的鞋子。

 

“你在这儿干什么? ”她慢慢地问。

 

这是一个错误。他本不应该来的。他的家乡有一个非常好的家庭，他们和他们所有的人一样爱他，他来这里没有别的原因，只是为了满足他那愚蠢的好奇心。

 

“你长得真像你父亲，”她说。“我不敢相信是你。”

 

他抬头望着她，耸了耸肩。“我只是过来，呃，看看你出了什么事。我今天看到了一件事，让我想起了你。”

 

“真的吗? 那是什么? ”

 

“我今天早些时候找到了了你为我做的恐龙。”他解释道，意识到自己听起来有多傻。

 

“对不起，我不记得了。”她说。

 

赞恩看着她做手势让他坐下。她上了年纪，嘴角和眼角都有皱纹。她看起来很累。

 

他把她坐着的椅子挪到她对面，紧张地跺着脚跟。“你丈夫怎么样? ”

 

潘西僵住了，然后看着壁炉，她的眼睛变得冷冰冰的。“他两年前去世了。”

 

“哦，听到这个我很难过。”

 

她耸了耸肩，继续看着壁炉。“你父亲好吗? ”

 

“他很好。”他回答。

 

“和他的妻子? ”

 

“妈妈也很好，”赞恩说。当他叫赫敏为妈妈时，他注意到她皱起了眉头。他没办法。但这是事实。

 

“在你之后，我没有孩子，赞恩。”她突然说。“安吉洛不能有孩子。但我爱他，我觉得我的生活中不需要孩子。”

 

好吧，这是随机的，潘西……

 

她转向他，微微一笑。“你已经长大了很多。你基本上是个男人。我只是，我只是希望，我能改变一点。也许这些天我就不会那么孤单了。我花了很多时间思考我的人生，我知道我犯了一些错误，但我真的很高兴你父亲把你养大。如果你和我在一起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”

 

赞恩静静地听着潘西的独白，感到很尴尬。

 

“我很高兴你来看我，赞恩。”她轻声说。“你是个好孩子，被正确地抚养长大了。我不值得你的好意，但我还是要谢谢你。”

 

“没问题。”他咕哝道。

 

“你父母知道你在这里吗? ”她问。

 

“嗯，不。我认为他们不太愿意知道我在这里，”他说。

“我知道他们对我的看法，”她说。“我也不是很喜欢他们。但是，你是个好人，赞恩。你能……你能……跟我说说你吗?”

 

赞恩慢慢地眨了眨眼睛，然后清了清嗓子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潘西劝他告诉她他在霍格沃茨的日子，他的兄弟姐妹和他的计划。他说话的声音很小，说话的时候会低头看着膝盖或墙壁。将近两个小时后，他终于站了起来，用一只手捋了捋自己的卷发，这是他似乎无法摆脱的紧张习惯。

 

“我该走了……”

 

“谢谢你能来，赞恩。”潘西在他旁边站了起来，认真地说。“你会……会不会打扰...你再来? 我的意思是，我很喜欢你的陪伴，而且我……嗯，我的客人不多。”

 

“是的，我可以再来一次。”赞恩耸耸肩。他停了一会儿，看着她。他来不及阻止，就说了出来。“我小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爱我? ”

 

潘西的下巴微微放松。

 

“我不是一个坏孩子，”他继续说，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。“我总是觉得我做错了什么，让我的母亲讨厌我。我试着做好，我真的做到了。我有一个无条件地爱我的父亲，把我宠坏的祖父母，还有一个深爱我的母亲，从来没有让我记住我的生母不想要我。但我从未忘记。这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我爱我的家人，我很荣幸他们也爱我。”

 

他又用手捋了捋头发，呼吸急促起来。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大声说过。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想过。

 

“但是，你不喜欢我让我很生气。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乎! 这让我更生气，我更在乎。也许我很自私，潜意识里需要每个人都喜欢我，也许我只是像我家里的其他人一样固执，无法放手……我不知道。我…我只是…算了吧。我很抱歉。我去。”

 

他转身要走，却被那只放在他肩上的手拦住了。

 

“我改变不了过去，赞恩。我可能无法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，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尝试。但是，我可以为我过去的行为道歉。我现在可以和你开始一段不同的关系了。我不能成为你的母亲，因为你有一个做得如此出色的母亲，尽管我很讨厌这一点。我只剩下你了，赞恩。我不会因为使用罪恶感作为动机而感到不安，这就是我成为斯莱特林的原因……我认为现在不是你原谅我的时候，但我真的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
 

赞恩僵硬地点了点头，然后走出了客厅。

 

当他走到前厅的门口时，他感到有几只胳膊搂住了他的腰，紧紧地搂住了他，然后很快地松开了他。他转过身来，惊讶地看到潘西在擦拭眼角。“回家吧，赞恩。我期待你回来。你还得告诉我很多东西。”

 

他又点了点头，然后离开了家，他的脑袋里充满了困惑和一点点兴奋。他不知道幻影显形到法国会有什么结果，但他很高兴自己做到了。他和生母的关系并不正常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也许他会明白自己找生母的动机。

 

现在，他的家人希望他回家，他们爱他胜过任何一个人爱其他的人。就目前而言，这就足够了。

 

他微笑着幻影显形回到朴茨茅斯的家里。

完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