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辣麻婆豆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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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无授翻/德赫】A Wonderful Caricature of Intimacy 22

Chapter 22: Never Know What the Future Brings

 

〖牧沐〗: 哦太丢人对不起dbq...实在抱歉。太丢人了终于把账号找回来了TT太对不起大家了。希望大家还记得这篇。终于终于终于找回来了呜呜呜呜呜差点以为我的稿子都冇得了😭。争取下个星期更完全部25章,后面这几章情节还是很有趣的。


布莱斯的秘书玛吉走进来并引起了他的注意,他放下手中的文件,抬起头来。“有客人来拜访你了,扎比尼先生。”

 

他低头看了看办公桌,又看了看玛吉每天早上给他写的议程表。“我没有预约。”

 

“他说事情很紧急,”玛吉紧张地回答。“我应该把他赶走吗? ”

 

布莱斯疲倦地摇了摇头,示意她让客人进来。

 

她朝他皱了皱眉头,然后把客人领进了那间气派的办公室,离开时随手关上了门。

 

穿着黑色长袍的高个男子走上前来,向布莱斯伸出手,迅速地作了自我介绍。“维克多·里德。先生,我听说你能帮助我。”

 

“请坐,里德先生,”布莱斯指着办公桌前的一把椅子说,“我能帮你什么忙呢? ”

 

“实际上,这更像是我在帮助你。”维克多说。

 

“里德先生,我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猜谜语。”布莱斯慢吞吞地说,“你为什么在这里? ”

 

“马尔福一家需要一个证人来进行上诉分析。”他坦率地说道,对面英俊的律师给了他一个惊讶的目光。“我可以作证。”

 

“你认识马尔福一家吗? 你看过他们的育儿经历吗? ”

 

“我和他们很熟,”维克多说。“我认识德拉科很长时间了,最近有幸见到了他的妻子。”

 

“里德先生,证人必须与家族关系密切。我是赞恩的教父,我们从小就是朋友。我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你的名字。”

 

“啊,沙比尼先生,但我有一件事是其他证人没有的,”维克多真诚地笑着说。“由于我的人格障碍在慢慢减弱,我很久以前就对所有强迫说出真相的药水、咒语和魔法产生了免疫力。”

 

“你能抵挡吐真剂的力量吗? ”布莱斯怀疑地问。

 

“当然可以,”维克多回答。“我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说谎,所以我可以有把握地说我非常擅长说谎。”

 

“你为什么要为马尔福一家这么做? 这对你有什么好处? ”布莱斯问。

 

“我想解决我给他们造成的几次不道德的侮辱。”他回答。

 

“你是怎么知道他们需要证人的? ”布莱斯继续他的提问。他总是以研究死亡主题而闻名,为了前进,他需要了解一切。这也是他在司法部担任司法宣传第二高职位的原因之一。

 

“我妈妈是纳西莎·马尔福的朋友。我在喝茶时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。我问马尔福夫人是谁代理他们的案子,她把我引向了你。”

 

所有证人都要接受背景调查。在我说出你的名字之前,你的记录里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吗? ”

 

“我曾因攻击他人而入狱,但我被告知,如果我参加了心理康复疗程,这将从我的记录中删除,我也参加了。”

 

布莱斯还没来得及问另一个问题,玛吉就敲了敲门,把头探了进去。“有你的客人,扎比尼先生。她说她没有预约,但事情很紧急。”

 

“够了吗? ”布莱斯低声说。“里德先生一走,你就可以带她进来。”

 

玛吉的唇紧绷。“她说不能等了,非常抱歉打断你,但她真的需要见你。”

 

布莱斯把手放在脸上,点了点头。“我很抱歉,里德先生。这几天可真忙。”

 

“我不介意,”维克多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。“请照看一下这个人,我会等着的。”

 

布莱斯从他的办公桌后面站起来迎接他的客人,他突然停下来,盯着打开的门和站在门口中间的女人。

 

“威斯汀小姐? ”布莱斯惊讶地问道。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
 

朗达咬着她的嘴唇,把眼镜推到鼻子上,眼镜比以前更歪了。“扎比尼先生,我非常、非常抱歉打扰你,但我刚开完部门会议回来,不得不过来和你谈谈。”

 

“好吧,请坐。如果里德先生没有其他问题,那么我和他的会面就结束了。”

 

维克多站了起来,对他们俩笑了笑。“那么,听证会上见。再见,扎比尼先生,谢谢你抽出时间来。”

 

布莱斯诚恳地点了点头,等他离开后,松了一口气。“很抱歉,威斯汀小姐。最近我有几个不速之客。现在,我能为你做什么? ”

 

她把眼镜推到一边,又使它们失去了平衡。“我需要和你一起检查马尔福的案子,因为我刚刚和负责他们案子的威森加摩成员谈过。我告诉他,我们正在申请上诉分析,他说这完全合法,只要我们能找到那5名证人,我们就没问题。”朗达微微一笑,用她紧张的手指抓着一绺凌乱的头发。他说:“我问佩雷斯先生,我是否有可能成为第五名委员,但他说我不符合资格,因为我会成为决定他们命运的委员。”

 

“你真是太好了。”布莱斯笑着说。“不过,谢天谢地,我们有了所有的证人。我今天要把他们的名字交上来接受背景调查。”

 

“然后一切都会顺利进行,”她说。“我可以去把名字放在佩雷斯先生的办公室。我正要回去拿我的合同和一些额外的表格。”

 

布莱斯在桌上的文件中翻来翻去,抽出那张写着四个名字的羊皮纸。他迅速记下了维克多·里德的名字,把它递给朗达。他抬头望着她,不禁对她那蓬乱的样子微笑起来。许多金发从她试着做的那个紧发髻里逃了出来,眼镜仍然歪戴在脸上,把一只眼睛比另一只更突出。

 

他已经习惯了迷人的女人,超模,女演员,上流社会的贵妇,以及最迷人的女人。他从未见过比他更在意自己外表的人。朗达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穿什么,也不在乎自己看上去有多乱。事实上,他喜欢她的这一点。她只是不在乎,这给了她一种成熟的感觉,而他在其他女人身上似乎永远找不到这种感觉。

 

“扎比尼先生? ”她小心地问。“你听见了吗? ”

 

他眨了眨眼睛,然后羞怯地笑了笑。“对不起……我刚才走神了。”

 

“哦。”她微笑着说。

 

该死,她的笑容可掬吗? 牙齿整齐,嘴唇丰满……

 

“扎比尼先生,你还好吧? ”她问,脸上带着担忧。

 

“很好。”他很快地说,一边摇头,想着那些可笑的想法。“我猜,我的工作有点太辛苦了。”

 

她理解地点点头。“是的,这很可能会剥夺你的正常功能。我有时觉得在阿兹卡班待一段时间可能比每天来上班要好。”

 

他笑了,并注意到她惊讶的表情。她似乎很惊讶自己能逗他笑。他喜欢她的这一点。她的不安全感令人喜爱。

 

“嗯,我该走了。我会记下他们的名字,只要我听到什么新的或重要的消息,我就会和你联系马尔福的案子。”她说着站起来,把桌上的咖啡杯和笔记本打翻在地。“哦! 我很抱歉! ”

 

他挥开她忙碌的双手,抽出魔杖,嗖地一声把所有东西都擦干净了。“别担心,威斯汀小姐,一切都恢复正常了。”她的下唇夹在牙缝里,颤抖的双手忙着修理她那副歪眼镜,他对她那疲惫的精力隐藏着微笑。

 

“我真是个该死的笨蛋。”她叹了口气,又一次把眼镜撞歪了。“我真的很抱歉,扎比尼先生。”

 

“再说一遍,你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布莱斯笑着说。“我经常把东西砸下来。”

 

“你只是说说而已。”她喃喃地说。

 

“不,这是真的。我总是笨手笨脚的,把玛吉逼疯了。她总是在我后面收拾东西。”他解释道。

 

“玛吉? 你的接待员吗? ”朗达试探性地问。

 

他点了点头,注意到她脸上的一丝宽慰。不知什么原因,他的脚让他更靠近了她,当他走近时,她的眼睛微微睁大了。他们一句话也没说,他走上前帮她调整眼镜,直到眼镜在她脸上坐直。她的脸颊是亮粉色的,眼睛睁得大大的,明亮的棕色,盯着他。

 

当他的手指滑下来抚摸她的脸颊时,她哽咽了。他朝她笑了笑,然后退了回去。

 

“我马上就走。”她声音沙哑地说,“在我做点什么,比如把你的整个办公室都烧了,或者做些同样具有破坏性的事情之前。”

 

“再见,威斯汀小姐。”他倚在桌子上,高兴地喊道。

她转过身来看着他,头歪向一边。“再见。”她发出吱吱的响声。

 

他微笑着,看着她匆匆离开房间,她的及膝商务裙很好地紧贴在臀部上,她的长腿在门框上轻微地绊了一下,最后消失了。

 

 

 

潘西调整了一下头上的假发,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。她怎么会掉头发呢? 她看了十七个治疗师,甚至还看了两个麻瓜医生,但他们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秃头了。

 

“潘西? ”她听见身后传来儿子细小的声音。

 

“什么? ”她转过身,发现赞恩正站在门口盯着她的金发假发,问得有点过于严厉了。

 

“我喜欢你头发的那种颜色,”他说。“这就像爸爸的。”

 

她盯着他,皱起了眉头。“嗯,谢谢你,赞恩。”

 

“你能带我去公园吗? ”他问,走进房间,经过她敞开的壁橱。他逗留在那里,看着所有的衣服,用手抚摸着光滑的布料。“我想去外面玩。”

 

“问安吉洛。”她心烦意乱地说。“我又得去看那个该死的假发匠了。”

 

“啊哦,潘西,一个脏字。”他咯咯地笑着说。“你必须坐着受罚。”

 

“哦,我马上就去。”她说着翻了一下眼珠。“现在,消失。安吉洛会带你去某个地方的。”

 

“我找不到吉洛(Jello)。”赞恩解释道。他确保她没有注意到,然后把那枚永远粘在她身上的大粪弹塞进了她的衣橱。

 

“他应该在书房里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拂去脸上的假刘海。

 

赞恩用手在一件特别柔软的裙子上摸了摸,然后离开了房间。一接近房间,他的短腿就加速了。他走到床前,看了看床下,当他发现同样的面孔也在盯着他看时,他笑了。

 

“你把粪蛋放在她的壁橱里了吗? ”弗雷德·韦斯莱从床底下爬出来问道。

 

“是的,我照你说的把它放在那儿,正好放在中间。”赞恩说着跳上了床,在床上蹦了几下。“粪蛋又要干什么? ”

 

“这会让她所有的衣服闻起来都很香。”乔治解释道,一边爬上那张大床,在赞恩旁边跳来跳去。“除非她花300加隆从我们这里买一种特别的香水,否则这种气味永远也不会消失。”

 

赞恩瞪大了眼睛。“那可是一大笔钱啊! 有一次,甘帕和伽玛给了我十加仑水,我可以在整个商店里买任何东西! ”

 

“加隆,伙计,不是加仑。”弗雷德笑着说。“好了,我们今晚回来看看你的情况,给你讲睡前故事,好吗? ”

 

“好吧! ”赞恩说。

 

他看着他们穿过飞路离开了房间。他从床上跳下来,跑去找吉洛,看他是否会带他去公园。吉洛不是坏人,只是很无聊。他喜欢谈钱、美女和一大堆无聊的东西,但赞恩通常不理会他。

 

 

 

德拉科一遍又一遍地旋转着那块石墨,眼看着那黑色的物质弄脏了他的手指,留下一堆深灰色的东西。他的心思并没有集中在石墨污渍或他面前的蓝图上。他本该完成几个星期前就开始的一个项目的草图,但他似乎无法专注于手头的任务。

 

他开始感到内疚。他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。他做了一些卑鄙的、不成熟的、完全不理智的事情。赞恩被带到法国已经两个星期了,德拉科做了那件不可饶恕的事也有两个星期了。

 

他抬头看了看桌子旁边的钟,叹了口气,意识到他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负罪感了。他必须告诉赫敏真相,必须承认他的可悲行为。她很可能会恨他,很可能会伤害他,而且肯定会想揍他。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。

 

他扔下那块石墨,把蓝图卷起,交给在公司右手边的罗杰,匆匆离开了办公楼,手里攥着斗篷,拐了个弯,幻影移形直奔家里。

 

他来到一套空荡荡的公寓,咖啡桌上有一张赫敏的便条,告诉他她和妈妈出去买东西了。他脱下工作服,换上一条篮球短裤和一件白色t恤,再次离开公寓跑起来。他的锻炼习惯已经松懈了,没有像往常那样每周在他们的社区跑步三次。

 

也许跑步可以让他的脑袋里的罪恶感、痛苦和失去的感觉都烟消云散。的确,他有赫敏,她爱他,他也爱她。但是他需要他的儿子。他还必须告诉赫敏他做了什么。他不能再看她一眼而不让她知道。

 

他跑了两个小时,从来没有放慢他的步伐,从来没有让他的胸部和腿的燃烧减慢他的速度或诱惑他停下来。每次他的脚一踩到水泥地上,他就会想起他的儿子,他住在很远的地方,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,这个女人独自唠叨,也许就能打倒伏地魔。

 

当他到达公寓时,他已经筋疲力尽了。他紧紧抓住自己的身体,用手背擦去额头上的汗水,呼吸急促起来。他打开门,走进门厅。他皱着眉头意识到自己在跑之前忘了伸展一下身体,他的肌肉在向他尖叫不要走得这么慢。

 

“德拉科? ”赫敏的声音从卧室的墙上传了进来。“是你吗? ”

 

“是啊。”他回答道,把魔杖扔在咖啡桌上,瘫倒在沙发上。

 

她出现在门口,身后的灯光突出了她的卷发,不管她用了多少次唐尼给她的护发素,她的卷发似乎都不想消失。“你上哪儿去了? 我有点担心。”

 

“对不起。我去跑步了,忘记了时间。”他叹了口气,把腿伸到身前,屏住了呼吸。

 

“你跑得怎么样,好吗? ”她问,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,然后把身子从他身上移开。“天哪,你闻起来像...在野外。”

 

“是的。”他没有表情地回答。

 

“怎么了? ”她突然问。

 

“我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他直视着空白的电视机说。

 

“这是什么? ”

 

“我做了一件傻事,”他慢慢地说。“我一直没能告诉你,因为,嗯,首先,我记得直到昨天我才这么做过,而且我也没有勇气这么做。你还记得少年德拉科吧? 我是个胆小鬼? ”

 

她歪着头,眉头困惑地皱起。“你到底在说什么呀? ”

 

“我无法面对儿子被带走的事实,”他继续说道。“两周前我离开病房的时候脑子还不太正常。我去了……去了……”

 

“德拉科,你做了什么? ”

 

“我去看医生了。”他简单地说,从来没有见过她好奇的目光。他的眼睛直视前方,一眨不眨。“他摘掉了我的半永久避孕咒。”

 

她沉默了一会儿,消化着他的话。

 

“我们已经有两周没有保护措施的性生活了。”他继续说。

 

更多的沉默。

 

“当他们说要把赞恩带走的时候,我想我可能有点神志不清了。我觉得我的大脑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没有联系,以自己的方式做事。现在想想,我很确定我潜意识里想用另一个孩子来取代赞恩。我几乎不记得做过。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睡觉前,我去看了医生,要求把避孕咒改过来。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我可能已经走了,或者快疯了。”

 

更加沉默。

 

“如果我记得撤销了咒语,我就会说点什么,赫敏。”他说,声音里仍然没有感情。但是,现在我不确定我后悔这么做了。一想到你要了我的孩子,听起来并没有那么恶心。”

 

他开始担心她的沉默。那九百万个问题,那些叫喊、尖叫、诅咒在哪里?

 

他不敢看她。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,错得不能再错了。在他了解她对这一切的感受之前,他是不会去看她的眼睛的。

 

“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? ”

 

“你想让我说什么? ”她问。

 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

“我得离开这里。”她很快地说,从沙发上爬起来。

 

德拉科温暖的手抓住她的手腕,拉着她的脸看着他。“你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。你承诺过。”

 

“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,说什么。”她克制着自己音尾的颤抖说。“我必须离开你。”

 

他的手无力地从她的手腕上垂下来,他的眼睛里燃烧着仇恨,自从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,自从赞恩第一次入学时他们重逢以来,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种仇恨。“那么,走吧。”

 

“德拉科……”

 

“走! ”他咆哮着,从沙发上爬起来,离开了房间。

 

“我只是需要时间思考一下! 你不能指望我能泰然自若地处理这一切! ”

 

“滚出去! ”他从紧闭的门里尖叫道。

 

她转了转眼珠。是的,就像我现在就要离开,因为你命令我这么做。再想想,老兄。她靠在沙发上,她的心开始跟上她的思想,不规则地跳动着,因为德拉科一直瞒着她的消息。

 

她没有任何怀孕的症状,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,我感觉没有什么不同。她用心里的日历对自己说:上一次月经结束的时候,赞恩从阳台上掉了下来。

 

她把一只手按在她平坦的肚子上,手指描画着肚子的弧度。她能想象出一个像赞恩一样的小男孩……一双充满信任的大眼睛,她能想象出一个有着负罪的灰色眼睛的小女孩,随时都会露出假笑的样子,失控的头发的颜色就像天使的光环。

 

她总是听女人说她们怀孕时有这种“感觉”,就好像她们知道自己怀孕了一样。她没有那种感觉。这也许是件好事,她对自己说。她还没准备好要孩子,是吗?

 

她已经是一个母亲,一个妻子…所以她的理由不完全合理。她对要孩子做了充分的准备。她爱孩子,也会爱给她的任何孩子。只过了几天,她就完全爱上了赞恩,而赞恩甚至没有让她的血液流过他的血管。

 

德拉科在房间里生闷气,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他可能认为她对他告诉她的消息很生气。说实话,她有点生气,从来不喜欢对自己的生活失去控制。她本想提前知道怀孕的可能性,但自从嫁给德拉科后,一切都失去了控制,失去了控制。

 

“你还在这儿。”她听见德拉科的声音从客厅的入口传来。

 

“是的。”她声音嘶哑地说。

 

“我不会道歉。”他直率地说。

 

她抬头看着他,他刚洗过澡,头发还湿着,从脸上拂下来。他看上去和他们刚到霍格沃茨时一模一样,满脸怒容。

 

“我不是要你这么做。”她回答。

 

“你为什么不离开呢? ”

 

“因为你替我做了那件事。”她说。

 

“我不喜欢你。”他平静地说。

 

“是啊,我也不太喜欢你。”她告诉他。

 

他们保持安静,他们的呼吸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。

 

他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,不碰她,一句话也不说。他们肩并肩地坐着,脑子里想的都是。

 

“你知道你有没有……”

 

“不,”她马上说。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

“我想说我很抱歉没有早点知道这件事,但我不能。我太想要了。我想让你生下我的孩子。你知道我的自私是没有限度的。”

 

“我没有生气,德拉科。”她说。

 

“我知道。你在。”

 

“你忘了加上自大和自私。”

 

听了这话,他简短地笑了笑。

 

“我需要找人谈谈,”她说,“最好是别的女人。”

 

“随你的便。”他耸耸肩。

 

她站了起来,这时德拉科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推倒,像往常一样把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,让她知道他说不出话来。他慢慢地把身子挪开,手从她腰上挪开,慢慢地贴在她的肚子上。

 

他们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,她离开了他在沙发上,匆忙地走到门口,以免她转过身去和她的丈夫发生关系,尽管他已经神志不清了。

 

 

 

“我非常想念你。”丹妮对着绿色的火焰说,对着奥利弗的头微笑。“我从你那里偷来的衬衫已经没有味道了。”

 

“你偷了我的衬衫? 是我训练时用的吗? ”他问。

 

她笑了笑。“是的。”

 

“啊,我一直在找那件衬衫,丹娜泰拉。”他带着背叛的微笑说。“告诉我,在你偷去之前,它已经洗过了。”

 

“不。它闻起来就像你刚经过一场艰苦的训练。我带着它睡着了,”她解释道。“闻起来真有男子气概。”

 

“你会把我恶心死的,小姑娘。"他笑着说。当他听到敲门声时,他停了下来。“期待着的人吗?”

 

“不,”她说。“也许是我租来的男朋友快递。”

 

“哈哈,”他冷冷地笑了下,看着她走到门口。

 

丹妮打开门,看到了赫敏,她对他微微一笑。奥利弗看着他们俩谈话,然后看着丹妮走向飞路,给了他一个飞吻。“这是和女孩谈话时间! 再见,伍迪! 祝你在拉斐德玩得愉快! ”

 

他挥了挥手,头从壁炉里消失了,火焰又变成了明亮的深橘色。

 

唐尼转向赫敏,指着沙发让他们坐下。“你在想什么,亲爱的? ”她一边问,一边抓起魔杖,变出两杯果汁。

赫敏耸了耸肩,礼貌地点了点头,接受了果汁。“我来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
 

“是的,当然——”丹妮听到另一个敲门声停住了。“哦,那一定是纳西莎。”

 

“纳西莎? ”赫敏窒息。“在这里? ”

 

“是的,我邀请她过来喝茶。只要她一出现,大家就会议论纷纷。我喜欢这。”丹妮微笑着走到门口。

 

赫敏把果汁杯放在咖啡桌上,她的手抖得太厉害,无法保持稳定。她听见门口的两个女人热烈地打招呼。她已经习惯了纳西莎可爱的天性,这一点直到今天仍使她有些吃惊。

 

“赫敏,亲爱的! ”纳西莎走进客厅,用歌一般的声音说。或许用飘进客厅来形容她更合适,她的长袍优雅地在身后摇曳。“你还好吗? ”

 

“我……没事,纳西莎。”赫敏说着,站起来拥抱那位老太太。

 

“德拉科怎么样? ”纳西莎问,在她儿媳旁边坐下。“你们俩过得好吗? ”

 

“我们……没事。”赫敏说,感觉像是在重复。“德拉科的情绪仍然低落,我有时会发现他睡在赞恩的房间里,但我想他正在努力适应。”

 

“哦,我可怜的孩子。丹妮,亲爱的,坐下。我们稍后可以喝茶。”

 

丹妮服从了,离开小厨房,坐在马尔福两个女人对面的座位上。“你们找到第五个证人了吗? ”

 

赫敏悲伤地摇摇头。“布莱斯说他今晚晚些时候要和我们谈谈……我想他很快就会需要第五个名字,但我们真的想不出任何人。”

 

“一切都会好转的,”丹妮向她保证。“赞恩注定要和你和德拉科在一起。命运就是要多花一点时间来解决一切问题。”

 

“我们精神上的小乐观主义者。”纳西莎咯咯地笑着说。

 

丹妮笑了笑,漫不经心地举起双臂。“我只是认为如果好人有足够的耐心,好事就会发生在他们身上。”

 

“你说话的口气开始像个幸运饼干*1)了。”纳西莎说着翻了翻眼珠。

 

赫敏看着他们又说又笑,她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,想要提起她的问题。她想告诉别人,看看自己是不是在杞人忧天。她沮丧地呼了一口气。她本应该去读一本关于怀孕的书,找到验孕咒语或验孕药剂……或者去他的,她本应该走到最近的药剂师那里,拿起验孕试纸小便,或者找到传统的验孕方法。

 

“赫敏! ”丹妮终于喊道。“回回神吧,小可爱! ”

 

“对不起。”赫敏说。

 

“我只是告诉纳西莎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,不是说你不受欢迎。我开门之前,你说你有事要问我? ”

 

“哦,是啊,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样了。”赫敏没好气地说。“我觉得这些天我唯一见到你的时候是在工作上。”

 

“我和昨天谈话时一样好,”丹妮笑着说。“你真的没事吗,赫敏? 你好像不太舒服。”

 

“实际上,我认为只是头疼,”她说。“我想我要去一下药剂师那里拿些止痛药。”

 

“我想我可能有一些……”丹妮说。

 

“不,没关系,反正我也得学点东西。”赫敏说。“我们一会儿见。”

 

纳西莎和丹妮看着赫敏以一种不自然的速度离开了房间。他们转过身来,用好奇的目光互相看着。“你认为她在撒谎? ”

 

“哦,她肯定有什么事。”纳西莎说。“也许她和德拉科打架了?我知道卢修斯一旦让我抓狂,我就会逃离庄园,用他的加隆大肆挥霍……但最后我买了内衣,卢修斯就是那个受益的人! ”

 

“不知怎的,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厌恶,”丹妮严肃地说。“纳西莎,你嫁给了一个很好的男人。如果我不爱丹妮,那么当你厌倦他的时候,我一定会让你交出Lucy-pie(卢修斯)。”

 

“这是什么? 你喜欢小奥利弗? ”纳西莎激动地问。“什么时候发生的? ”

 

丹妮实际上脸红了。那是纳西莎,或者任何人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做。“嗯,是的。我真的。实际上是他先说的。”

 

“把一切都告诉我。”纳西莎滔滔不绝地说。“我以为他去美国参加夏令营了。”

 

“几个星期前是我们结婚一个月的纪念日,他在得梅因,所以我知道我们不会在一起,但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结婚纪念日。我的意思是,才过了一个月,而且我真的不在乎庆祝什么,但是伍迪在世界各地幻影移形只是为了我们的周年纪念! 你知道要获得国际幻影移形的执照和批准有多难,但他做到了,他带我去吃饭,给了我一条银项链,我还没脱下来,还告诉我他对我的感觉。他很害羞,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,纳西莎……我发誓,我从来不哭,但当他终于说出话来的那一刻,我就像小题大做的女王一样大哭起来。”

 

“那太棒了,亲爱的! ”纳西莎笑着说。“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们俩会合得来的。”

 

“我欣喜若狂。刚开始,我还担心过了一个月就说爱还太早,但伍迪只是对我翻了翻眼珠,“啊,小姑娘,你担心的根本不是什么! ”她模仿男友的样子说。

 

“他是绝对正确的。我讨厌社会对谈恋爱需要多长时间制定条条框框。天哪,去爱吧,别在乎别人怎么想。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
 

丹妮点头表示同意。“要是赫敏在这儿,她会同意的。你知道德拉科在他们结婚前几周刚刚重逢。简单的惊人啊。”

 

纳西莎用手轻轻咳了一声。“是的,很了不起。”

 

没必要告诉丹妮,这甚至是在婚礼之后才发生的……

 

当天晚上,赞恩跑下楼去吃晚饭时捏了一下鼻子。餐厅里的气味令人作呕。“恶心! ”他叫道,手指夹着鼻子。

 

“别跑,赞恩。”潘西厉声说,她扭曲着脸,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最恶毒的怒容。

 

“这里很臭,”他说。

这个名叫吉洛的男人把餐巾捂住脸,看着他的妻子。“是的,我相信你妈妈的衣服出了问题。”

 

“你在衣服上便便了吗,潘西? ”赞恩问,爬上他的椅子,努力不让自己的鼻子掉下来。

 

“别用那种语言! ”她尖叫道,“不,我没有在我的衣服上便便! ”

 

“潘西说便便。”赞恩告诉吉洛。

 

吉洛什么也没说,他从他妻子那里得到的眼神清楚地预示着他的死亡,如果他说一个字。

 

“安吉洛,你能给我倒点酒吗? ”潘西从牙缝里问。

 

他照她说的做了,把餐巾扔到地上照她说的做。他开始咳嗽,为了保护自己的感官免受没完没了的臭气熏天,他连那块布都没有了。“对不起。”他咳嗽了一声,迅速离开了房间。

 

“吉洛要去哪里? ”赞恩问,仍然捏着鼻子,咬了一口食物。

 

潘西咬紧牙关,打开酒瓶的瓶塞,直接喝着酒,把头向后仰,假发也移后了几英寸。

 

“我尝不出我的食物的味道。”赞恩抱怨道。

 

“我不在乎,”潘西说。“去别的地方吃吧。”

 

“我可以在床上吃东西吗? ”赞恩。

 

“好吧。”她耸耸肩,又喝了一大口酒。

 

“我可以在你的床上吃东西吗? ”

 

他以为她会大喊大叫,或者马上说不,或者只是瞪着他。他真没想到她会哭起来。

 

“啊-哦。”他静静地自言自语,看着她用手捂着脸,双肩颤抖着抽泣。“别哭了,潘西。”

 

她不理睬他,一直在哭。

 

他从座位上下来,走到他的生母面前,使劲捏了捏鼻子。他径直走到她的椅子前,把他的小手放在她的膝盖上。“别难过,”他用鼻音说,鼻子闭得紧紧的。“你身上发臭,头发也没有问题。”

 

她哭得更厉害了,她的手垂下来,看着他放在她膝盖上的手。她看着他,那个男孩是她的儿子,那个并不属于她的男孩。“我很丑,很丑……安吉洛甚至不会睡在我们的床上! ”

 

“你不是丑! ”赞恩很快地说,他天真的诚实压倒了他所有的其他本能。“你的眼睛很漂亮,而且是蓝色的! 蓝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,其次是绿色。”

 

她朝他眨了眨眼,泪水染红了脸颊。“谢谢你。”她慢慢地说,看着他那双非常像他父亲的灰色眼睛。“去……去吃你的晚餐吧,赞恩。然后上床睡觉。”

 

他点了点头,然后跑去拿他的盘子。他小心地一手拿着盘子,一手捂住鼻子,走出房间。

 

她看着他离开,他的短腿穿着那天早上自己穿的短裤,显得很瘦。她打着嗝儿,用餐巾纸轻轻擦了擦脸。那个小男孩在那一刻对她做了什么。她不喜欢她现在的感觉。她不喜欢那种未知的情感……是内疚吗? 是母性的情感吗? 是消化不良吗?

 

她不知道儿子现在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吃晚饭,一边跟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说话,一边告诉他们她吃晚饭时身上散发出一股非常非常臭的气味,还哭了起来。她也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最近告诉赞恩他的下一个任务是扮演镜子,直到潘茜有点疯狂。她不知道他们对这个游戏的解释,唯一的规则就是重复别人说过的话。真是个可爱的游戏。

 

 

 

赫敏关上公寓的前门,把纸袋攥得更紧,锁上门,仔细听着有没有声音。她听见德拉科在厨房里,银器撞在盘子上的叮当声。她走进去,发现他正坐在小餐桌旁,快速地吃着晚饭,读着一本魁地奇杂志。

 

当她走进来时,他抬起头来,眼睛牢牢地盯着她的脸,她给了他一个疲倦的微笑。她手里的纸袋引起了他的注意,他看了看纸袋,然后又回头看她的脸。

 

“你们谈得愉快吗? ”他问。

 

“不完全。”她回答。

 

“你生我的气了吗? ”

 

“我不这么认为,”她说。“也许吧,但我不这么认为。我不知道我的真实感受。那不是愚蠢吗? 我不知道自己是难过还是生气,高兴还是兴奋……”

 

“袋子里是什么? ”他突然问。

 

她低头看了看包,又看了看他。“一个怀孕测试棒。”

 

他什么也没说。

 

“我想确定一下。”她告诉他。

 

“如果测试呈阳性,你会不高兴吗? ”他说。

 

她想了一会儿,然后摇了摇头。

 

“如果测试结果是阴性,你会不高兴吗? ”

 

“我不知道,”她诚实地回答。“你会吗?”

 

“如果它让你不高兴,我也会不高兴。”他看着桌上的《魁地奇》杂志对她说。他既没有解释也没有说下去。

她吸了一口气,然后离开厨房,径直走向浴室。她需要保持清醒,才能有效地在小白棒上撒尿,而又不弄得一团糟。

 

她希望自己能听到德拉科的脚步声,但他们没有来。她并不是想让他看着她在棍子上撒尿……上帝啊,不……但如果他像个好丈夫一样等在浴室门外,对她说些鼓励的话,那就太好了。

 

等一下,她忘了她嫁给了谁。德拉科坐在浴室门外对她说些安慰人的话? 哈! 他爱她,但他仍然是德拉科。

 

她拿起纸袋,打开它,从里面拿出亮蓝色的盒子,打开盒子,拿出说明书。她把说明书读了七遍,确保自己知道该怎么做。好吧,她实际上读了九遍,但谁会去数呢?

 

她手里那根小小的白色棒棒在嘲弄她,它的存在预示着她的未来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最后看了一眼说明书。他们告诉她,她可以选择尿在一个杯子里,然后把尿棒蘸到她的尿液里,或者她可以直接尿在尿棒上。她决定放手去干,不想再收拾了。

 

当她脱下裤子和内衣时,她用意志力让自己的手停止颤抖。她小心翼翼地坐在马桶座圈上,当她听到浴室门的敲门声时,她差点儿把那该死的棍子掉进了马桶里。

 

“什么? ”她颤抖着问。

 

“你在里面没事吧? ”德拉科的声音隔着门问。

 

“干得漂亮。”她回敬道。

 

“不需要挖苦。”他回答。

 

她转了转眼珠,然后意识到如果他站在那里听她撒尿,她就不能去了。“你能离开一会儿吗? ”

 

“为什么? ”

 

“因为我不想让你听到我尿尿! ”她大声说。

 

“我以前听过你尿尿。”他说。

 

“什么? ! ”

 

“在早上,在我们睡觉之前,很多时候,”他严肃地说。“为什么? 你不好意思吗? 每个人尿的声音都是一样的。”

 

她忍住了沮丧的呜咽。“没关系,忘了它吧。听我尿尿,我才不管呢! ”

 

“好吧。”

 

她低声咒骂着,然后假装他不在外面。她想到了瀑布、水龙头、奔流的河流、流动的水……

 

她闭上眼睛,洗完后,她冲马桶,做了所有那些整洁的事情,比如擦裤子,拉裤子。

 

“所以? ”德拉科低沉的声音说。

 

“我们得等两分钟,”她说着,把棍子面朝上放在柜台上的一张厕纸上。她洗了三次手,然后转身离开了邪恶的小棍,不想真的看着小棍上的窗口变色。

 

她拿起空盒子,看了看后面。蓝色意味着没有孩子。粉色意味着婴儿。蓝色……没有孩子。粉红色…宝贝。

“你要开门吗? ”德拉科问。

 

“不,”她说。“我不能……只是,现在不行。等……等……等……等……”

 

他认为那是她紧张的表现。“我还是不喜欢你。”他温柔地说。

 

她转向门,走了两步,直到她能摸到它。她把手指压在木头上。“我知道,德拉科。”她微笑着说。“我也不喜欢你。”

 

她听到他的笑声,然后是一阵沉默。“已经两分钟了。”

 

她低头看了看表,咽了一口气。“是的。”

 

“嗯? ”

 

她走到柜台,拿起那根小棍子。

 

新颜色非常鲜明。它不是两种颜色之间的阴影,而是盒子显示的确切阴影。

 

她盯着新颜色看了很长时间,然后慢慢地向门口走去。她开门时,德拉科正靠在门框上。他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白色手杖。

 

“那么,答案是什么? ”


*1 幸运饼干掰开会有纸条,会是一些有趣的祝福或者鸡汤格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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